發表文章

目前顯示的是 1月, 2021的文章

我,和我以外的。ROLAND

圖片
  《我,和我以外的。 ROLAND 》 【這本書在說什麼?】 《我,和我以外的。 ROLAND 》這本書的作者是有日本人稱為帝王傳說級男公關 ROLAND ,他常被問到在媒體上所說的每一句話背後的真正含意為何,由於想聽其中含意的呼聲實在太多了,於是他透過由工作人員選出名言再由他解說的方式,完成了這本《我,和我以外的。 ROLAND 》 在這本書裡,他將自己的名言分為哲學 、 美 、 愛 、 工作與人生五類,以回答疑問的方式統整個人言論,成為這本充滿 -ROLAND 個人風格的《我,和我以外的。 ROLAND 》 ■哲學 : 我是為了什麼而誕生的呢? 是為了被人需要、受世人矚目、讓世人狂熱。   ROLAND 這句 「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男人,我,和我以外的。」 可以說是他最有名的名言。他注意到一件事情, 想完成有歷史性的某件事情,就必然需要某種程度的利己主義,並且要相信自己是特別的存在。 ROLAND 認為,要以特別的存在自居,理所當然就必須付諸努力,以及有發想的獨創性與勇氣。因此,無論要作出怎樣的犧牲,他都想當獨一無二的自己。   另外 「 即使 100 個人中有 100 個人說不行,也有可能是這 100 人全都錯了不是嗎?」 這是 ROLAND 關於不顧一切強力反對成為男公關一事的回答。 他認為 「 多數就是正確 」 的思維模式很有風險,多數並不一定就代表正確,是他經常對自己說的話,他認為假使全員都反對他所相信的道路,那只要證明這些人全都是錯誤的就好了。   → 「年齡,只能告訴我們活了多久,無法告訴我們是怎麼活的吧?」 比起活了多久,你是怎麼活的才是決定你這個人,這無關年齡。能幹的人就是能幹,做不到的人不管過了多久還是做不到。仗著年齡耍賴是很沒有格調的行為,人類的重點不再於活的多久,而是怎們活的。 ROLAND 這樣解釋。   → 「 我雖然說了很多謊,卻不曾對自己說謊,一次也沒有。」 比起編織理由欺騙自己,坦率起來,得手一切渴求的事物鐵定會讓人生變得更快樂。作者說,他能成為日本第一男公關,全都是因為他誠實面對自己的心情才得以實現,因此他向讀者說,向他人說謊沒有關係,不過,唯有 面對自己,希望你能夠誠實以對。   ■美 : 要優雅、美麗地保持尊嚴 ROLAND 牢記在心的,是成為一個優雅,有教養的男人。他在工作

遇見瞭解

圖片
  歡送老闆退休餐會後開車回家途中,許多感觸湧上心頭~ 生活中有些人和你相遇,一起分享生命中的一段時光,然後匆匆離開,或許再無交集,但他對你的影響卻一直留存下來,讓你成為現在的你。 每個人都很孤獨,在我們的一生中,遇到愛情、遇到友情都不稀罕,稀罕的是遇到瞭解。 如果有一個人能幫你找回生活中的熱情和夢想,他一定是值得珍惜一輩子的人。似晴天般溫暖,如雨天般憂傷,平靜如流水,卻沁入到心田。 #註記:以上文字係網友Jess Yim在《如晴天,似雨天》影片簡介留言

讀卡夫卡變形記—我們都是變形蟲

圖片
讀卡夫卡〈變形記〉 新年假期宅在家,將卡夫卡的變形記重讀了一遍,相較於年少時追逐存在主義囫圇吞棗的閱讀,這次感觸特別深。 卡夫卡是存主義大師,他最有名的著作應就是這本〈變形記〉了。 故事主角「葛雷戈是一個勤勉敬業的推銷員,他一肩擔起家計,做著符合父母期望、聽從上司安排也順應社會要求的事情。沒人知道他心中快樂與否,沒人願意理解他是否也有苦悶、願望與愛恨,他只是一個安分盡責的存在、一抹面目模糊的影子。 在有形無形的責任以及外界的種種壓力下,他雖然勉力走在人生的正軌上,卻在每一天清晨,掙扎著是否要爬下床面對同樣的另一天。直到有一天…… 葛雷戈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,變成一隻駭人大蟲。至親的父母手足視他為怪物,避之唯恐不及,甚至亟欲除之而後快。 脆弱無助的葛雷戈被排除到了人類的圈子之外。 然而,變形成蟲,或許正是葛雷戈最完美的出路!」 卡夫卡所創造的龐然大怪蟲 為無數孤獨靈魂提供了避風港 誰都能遁入那副變形軀殼中  把世界阻隔在外  安然而驕傲地與或許醜陋怪異但絕對真實的自我相依相伴」(「」內文字為變形記封底簡介) 故事的主角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成了一隻巨大的蟲,再也不是人類了,而他的家人似乎並不把這看成是很嚴重的事,在乎的反而是家中的經濟來源斷了,要如何另找來源和不讓主角的蟲被別人發現。 一開始,這故事似乎只是作者表達個人渺小,控訴並探討個人存在於世的價值。彷彿離我們很遠,但這幾年在職場接觸各種不同面貌的人物,慢慢發覺卡夫卡真確的看到了我們所存在的形體。 在人浮於事的社會,我們每天要面對的人、要做的事,有多少還能符合自己年少的初衷?年少的雄心壯志與濟世情懷,如今還有多少存在於心?為了應付煩瑣俗事,早已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變形,雖然形體仍然是人,但內心卻早已幻化為蟲。蟲的功用就是找吃的,這就如我們每天為五斗米折腰一樣,除了找吃的,蟲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,安靜是蟲的唯一生存之道,不是嗎? 卡夫卡是悲觀的〈有人說存在主義本身就是悲觀的,或許吧?〉,所以在文中最後蟲並沒有蛻變成美麗的蝴蝶,(卡夫卡將牠的形體設想為較像蟑螂),而是孤獨的死去,甚至就如蟑螂般被打掃清除。我們算是較幸運了,至少,我們還能留著軀體離開。 之前,我一直無法理解為何作者要設定主角的家人如此沒有人性,完全漠視主角變成蟲,直到前一段時間,有一天傍晚,下班回家後我在先生懷裡哭泣,問他可不可以提前退休不幹了,先生知道我受了委屈,